“她要肯听我说倒还没事了。”怕就怕到时她会象现在这样,连解释的机会都不给他一个。
他已太了解她外柔内刚的‘性’格。
彻底无计可施,罢罢罢,还是喝酒,一醉解千忧,一醉解千愁。
中天的月逐渐西斜,庄锋璿硬是把白世非架了回去,秋水无际湖中空‘荡’的水阁在冰面拉出长长的寂夜孤影,远处传来狗吠和更声。
将醉未醉,翻来覆去,即使在梦里也隐隐挂虑惶恐。
谁料越怕越是梦见了,某日她当着他的面决绝地挽起裙子,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大‘门’,惊吓和疼痛如‘潮’水漫在心间,整个‘胸’臆内布满伤心情绪,几乎让人落泪。
白世非从‘床’上扎醒,余痛缭绕心田未去,只觉头痛‘欲’裂。
茫然呆坐不动,片刻之后,才完全清醒过来。
无奈至极地抹了把脸,窗外天‘色’已微明,他翻身下‘床’。
未几,在膳厅用过早食,才打算往书房办事,却见邵印急步而来。
“公子,宫里头来了人。”
白世非心里一咯噔,今儿才是年初五,甚至连年初七的七彩开迎财神都还没过,刘娥这时候就差人来宣他了?心里隐隐觉得不妙,匆匆偕邵印出去领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