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提醒得对。将来我定会谨言慎行,注意分寸。”
温太太满意的点头,温献容却叹了口气,嘴唇动了动,无声的道:“傻子。”
话虽是这样说,她心中却有些心疼姚若筠,又埋怨母亲无端发这通脾气。
姚若筠敦厚,看不出来温太太的心中想法,她却知道自己的母亲是借着教训姚若筠,在指桑骂槐的发脾气。
温太太又说了几句,姚若筠一一答应,她心中舒服了,才笑着说自己的来意:
“今日是守宁的生辰,我们是过来看看她,也看看有什么需要我们帮忙的。”
她发作完后,心中邪火一去,倒生出了些善心,终于想起眼前的人是自己未来的女婿,关切的道:
“你表妹好些了吗?听说她之前受妖邪冲撞,至今昏迷不醒。”
“还没有好。”姚若筠摇了摇头,毫无心机的将当日将军府中发生的事说给了温太太听。
温太太听到世子确实死而复生,却表白的是苏妙真,而非与姚守宁有所瓜葛,心中不免松了口气。
只是又听姚若筠说后来姚守宁因长公主喜欢而挽留,晚了一会回府,便道:
“公主与我们之间是不同的人,守宁又何必去强攀亲近呢?只会让人背地里说三道四,知道的,明白她少年心性,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攀龙附凤,对她名声有损。”
温太太说姚若筠时,他可以虚心接受,并再三保证。
可此时她说到姚守宁时,姚若筠终于听出了不对劲儿,脸色一下变了。
见此情景,温献容心中暗自叫糟,正欲开口说话,姚若筠却道:
“只要行得正、坐得端,心中没有鬼,又何惧他人闲言碎语?”
他这几句已经算得上顶撞,只是碍于温太太长辈的身份,而有所克制。
不过就算如此,温太太的表情已经不好看了,姚若筠却接着道:
“守宁是什么样的人,我们家都清楚,外人不清楚内情,便指指点点说闲话的,不过是庸人而已,又何必在意?”
他有些不高兴:“长公主为人爽朗,与我外祖父也有同门之谊,她喜欢守宁,才留她说话。”
“若是因为闲人的指点便疏远长辈,岂不是如了外人的意,伤了自己人的心?”
“……”温太太勃然大怒,维持不住脸上的笑意。
“娘!”温献容扯了扯她衣袖,大声唤了一句。
就在这时,外头突然传来吹锣打鼓的声响,有个女人的尖利笑声传来,大声的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