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话中充满了对于裴奕的指控及怀疑,裴晋淮皱起了眉,目光转向了自己的夫人。
这一次裴晋淮夫妻都来了,‘乌鸦’组织一剿灭,裴奕居功至伟,裴晋淮虽说得到消息他没有受伤,可是裴夫人却不放心儿子,再加上陈家人因为陈敏殊的事儿几乎全家的女人都跑到了伦敦,她担忧陈家人会在陈敏殊的事情上责怪儿子,丈夫有些事情不方便处理,因此仍是跟着过来了。
这会儿一听陈敏殊母亲的话,不止裴晋淮心里不快,裴夫人更是将脸上笑意收得干干净净。
“陈太太,你这样说,是觉得你女儿要死不活,我儿子也应该受些伤,非要像她一样缺了什么才成?”
她也就这么一个儿子,看得像眼珠子似的,不是只有陈家的女儿才金贵。
陈敏殊的母亲被她这样一堵,滞了一滞,随即又更悲愤。
目前的情况是陈敏殊受了很重的伤,能不能活下来都不一定,就是能活下来,也会留下很严重的后遗症。
当初活泼可爱的孩子,将来可能后半生都离不开毒品的控制,一辈子都毁了,裴夫人却说得一脸轻松,这使得陈家的人都十分愤怒,气氛一下便紧绷了。
“不是这个意思。”
陈母气得头晕目炫,觉得裴家实在是太嚣张了,到最这样的地步,错也不认,还理直气壮的。
“我的女儿现在生死难料,难道我想要问问事情经过也不行?”
裴夫人没有理她这话,反倒起身走向儿子,拉着他看了看,确定裴奕身上好端端的,哪儿都没受伤之后,才松了口气,又回头去看陈母:
“我理解你的心情,但是我的儿子不是犯人,你有话要问,还请你态度放好一些!”
“你……”陈母忍耐不住,脸上露出怒色,裴晋淮打断了她的话:
“好了。”又转头问裴奕:
“究竟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