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服务生见到这样的情景,自然识趣的就不再跟了。
朝觐阁内地方很大,他找了个角落,将人往墙角一放,江瑟还没来得及说话,他的手便抬着她下巴,他的气息一下就将她占领了。
夜凉如水,他的嘴唇却烫得足以将人融化,江瑟顾忌着他受伤的手臂,没怎么挣扎。
她身上披着的薄薄丝巾挡不住他的手指,他的索取带着霸道与占有,含着她的嘴唇,舌尖将那形状勾了又勾,几乎要将她呼吸也夺走。
江瑟嘴里还残留着水果酒的香气,她的酒量浅他是知道的,她十八岁生日时喝醉那一次的情景,他一生都难以忘了。
明明她酒量浅,可是裴奕此时却觉得自己几乎也要被她身上的酒气熏醉了。
她发间、身上带着香气,嘴唇软嫩细腻,如香甜的果肉,轻轻一含,便甜美的汁液四溢了。
他亲了又亲,却觉得还不够,耳鬓厮磨的亲昵都总觉得并不解渴。
他的鼻尖紧抵着她,身后是冰凉的瓷砖,前面又是热情似火的他。
“你搬出去了。”
裴奕的声音有点沙哑,带着些委屈,又像是撒娇一样,指尖还在在她脸颊流连忘返。
她的肌肤细腻如奶油,耳朵上带着冰凉的耳环,随着她的呼吸一晃一荡的,轻轻碰触在他手背上,带起点点颤粟的感觉。
他又低头去轻咬她的嘴唇,吮着唇角与脸颊,似是恨不能将她整个人都吞噬了的感觉:
“你搬出去了。”
“嗯。”
她还在点头,刚要说话,哪知还没开口,裴奕便轻轻的咬了她下巴一下,原本要说的话就化为惊呼:
“啊……”
她喘着气,胳膊还搭在他肩头,丝巾早就滑下去了,露出如羊脂玉一般雪白的手臂,软若无骨的身躯攀附着他,快要站不稳了。
裴奕原本八月准备回帝都,却因为临时出了意外,直到这会儿才回家了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