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瑟想了想,这也是一个问题所在,也应该是林惜文一直迟迟不让她通过的原因了。
“我明白了。”她点了点头,“鞭子落在人身上之后,感觉的传递是需要两种神经,最先感知的是a-fiber,它先感知到鞭子接触皮肤,感觉来得快,去得也快,紧接着才是c-fiber传递痛觉。”
能明白这个道理,是侯西岭一生经验积累,这是属于年纪带来的恩赐,但江瑟能以所学,准确的用科学理论的方法,将这些感知括述出来,就令侯西岭觉得有些意思了。
侯西岭笑了起来,“是这样说的,不过这个神经学……”
他是学者型的作家,一听到江瑟提起神经学,顿时来了兴趣:
“改天你得教教我。”
他喜滋滋的,学无止境,有许多东西,他是江瑟的老师,可以为她指点一二,但在某一些学识方面,侯西岭也不排斥别人做老师。
远处林惜文有些无奈,招呼了一声:
“侯老师。”
“好好好。”
侯西岭反应过来,见江瑟确实理解自己要表达的意思之后,他比了个手势,拿着稿子后退。
这一次再开拍之后,鞭子落下响声响起,江瑟一下便瞪大了眼,先是脸上露出倔强与不服输的神色,身体本能抽搐。
紧接着,她似是感觉到这一种剧痛了,当时便表情扭曲。
这会儿可不是保持仪态的时候,她咬紧了牙,从牙缝间喘息着,原本萎缩的腰背先是被她一下挺直,紧接着又卷曲起来,整个人不停的抖,嘴里发出惨叫。
头顶上绑着的绳子也因为她的挣扎而晃动,时而绷直,拉扯间发出声响。
“ok。”
林惜文对于江瑟这一次的表情就比较满意了,尤其是她身体僵了一下之后猛然再垂落下去的状态,演得逼真而传神,手臂被拉扯间的痛苦也是真实呈现,更加重了表演神情的丰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