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儒宁喊了一声,“阿淡,在那儿呢。”
“很好,两个人一起来的。”
裴奕脸色扭曲,却仍将江瑟放了,他替江瑟整理了一下衣服,看到她微肿的嫩唇,红晕从他脖子爬上了脸颊,又染上了耳朵,他傻笑了两声,也不知道先前哪儿来的胆子,敢做出那样的事了。
这会儿一回想,便觉得回味无穷。
他唇舌上还记忆着她的气息与味道,那软嫩如脂膏一般的唇,似香甜的山竹果肉,轻轻一抿便要化开了。
嘴唇里残留着她润唇膏的味道,他又忍不住看了一眼,见她双颊泛红,瞪了他一眼,好不容易鼓足的勇气就一下又散开了。
他怕她生气不理他了。
“奕哥,到了干嘛不理我们啊。”
聂淡将车子停在隔壁车位上,与程儒宁下车的时候,程儒宁还在抱怨着:
“都叫半天了。”
聂淡觉得不大对劲儿,扯了他一把,裴奕目光阴测测的,看得两人头皮发麻。
“没听到!”他神情难看的回了一句,程儒宁也不知哪儿招他惹他了,看了聂淡一眼,到底是被打得多,本能的没再开口了。
向秋籍两兄弟也很快过来了,餐厅位置早就已经定好了,以前江瑟与聂淡几人往来的不多,他们的消息倒是听得不少,这会儿倒觉得几人并没有传闻中那么夸张。
吃完饭,聂淡邀约道:
“要不去朝觐阁玩?”那里是一家私人高端会所,不是九龙堂能比的,里面只接待会员,普通人没人带是根本进不去的。
那里裴奕的母亲持最大股份,里面什么玩的吃的喝的都有,大多数时候几人在帝都时,都去那儿玩耍。
裴奕看了江瑟一眼,江瑟摇了摇头,他也就跟着道:
“你们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