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东西以前张洪义是没有的,可是屋里多了个百合,却要求他将这些东西买了起来,他缩在床榻里,看百合披着袄子还在对着灯缝缝补补的:
“快睡了,缝那些干啥?又不是娘们儿,穿件破袄子,我不信大六子他们还得跟我断绝来往了,都是自家人,不在意的。”
百合哼了一声,灯光下她那脸张洪义是越看越是顺眼,看得有些入了迷,她低垂着头,几缕流海垂在她秀气的额头旁,目光并没有看他,而是全落到了他那件衣裳上,那样子看得张洪义心中莫名的开始软乎了起来,仿佛之前被她拿着筷子抽打的记忆全都忘了个一干二净,只记得她这会儿捏着针线的样子了。
张洪义觉得心里说不出的滋味儿,仿佛有哪儿不对劲儿,偏偏他又说不出来,他总想要做些什么,只得抓紧了褥子,恶声恶气的喊:“睡了!不要再亮灯!”
“知道了,自个儿睡你的,不要再吵。”她终于抬起头,瞪了张洪义一眼,挨了这一瞪,张洪义终于觉得心头舒坦了,想到刚刚古古怪怪的感觉,他转过身,摸到怀里一个东西,那是他之前买来送给百合的梳子,但上头她的头发被他扯断过好多,缠在上面,那天还给百合时她没要。
鬼使神差的,他也没将这些头发扯下来,一直放在怀中也没还给她了,这会儿摸到,心里也不知怎么想的,张洪义忍着心慌,伸手拽了一小把自己的用力,用力一扯,一大把头发被他连皮带了几丝皮肉扯了下来。
他没跟百合拜过堂成亲,两人甚至没有喝过交杯酒,就像百合所说的,没有媒聘,可他虽然暂时没和百合拜堂,但古人都说,结发夫妻,他深怕被百合发现了自己的动作,小心翼翼的将自己那缕扯下来的头发也朝梳子上头缠了上去,她的头发稍细,且比较滑,又有光泽。而他扯下来的头发较粗,又比她干涩,两人的头发缠在一起,很明显就能看得出来谁是谁的,他也发现了这一点,又抓着这些头发乱揉,两缕原本先后各自缠上的头发被混乱一些了,不细看外表已经分不大出来时,张洪义正望着梳子傻笑时,百合发现了他的异样之处,有些狐疑的看了他一眼:
“你鬼鬼祟祟在干什么?”(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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