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皇上恩典,奴婢已经看过了,很满意。皇上费心了。请坐吧,奴婢给你倒茶,今天来可有什么事要吩咐奴婢?”
望帝依然看着她,见过了太多的献媚奉迎,似乎很享受兰溪这幅样子,目光可耻地从脸上往下滑:“朕没事不能过来吗?不过今天确实有两件事。一是昨天请你指点写书你还没指点,二是那天你告诉了朕世界上最远的距离,那么最近的距离是什么?”
兰溪依然面无表情:“指点说不上,奴婢又没做过皇上,怎知做皇上的感觉?最多从写作技巧上给皇上提供一些参考意见而已。”
至于世界上最近的距离,兰溪脸上浮起几分怅然,现在说这个有什么用?
“世界上最近的距离就是面对面坐着还想你!”
望帝的眼睛一亮,兰溪分明听到他呼吸急促起来,天哪,他不为一句话动情吧?正后悔间,已经被紧紧地抱在一个结实宽阔的怀里,男性的双唇在她和耳旁鬓边轻触着噬咬着,声音也变得暧昧而:“好一个面对面坐着还想你!那你告诉朕,现在还想朕吗?”
兰溪被撩拨得轻轻的颤抖着,浑身越来越热,想跑又被箍得紧紧的挣拖不开,想积极响应又觉得划不来,人家心里可只有花贵妃呢。
望帝觉察到她的心正飘乎不定,一边强硬地抬起她的下颏狠狠的吸着她的红唇,一边往里拖去,兰溪愕然,他又想白昼宣淫吗?宫里已经是流言纷纷了,没人敢说皇上的不是,仿佛无耻的只是她一个。今天再来这么一出,恐怕皇后娘娘首先受不了了。
她挣扎着推开他:“皇上,这是大白天呀!再说是办公时间,老放假也不好,又没个由头!”
望帝呵呵地笑起来:“还要个由头?由头就是朕想在办公室临幸编辑部部长了,这个由头怎么样?朕今天交待郑公公了,其他人照常上班,我在这里请教兰才人写稿子的事,你放心,不会放假的!”
兰溪望着他淫荡无耻的嘴脸,愕然了,这还是那个喝醉酒诉说心事的望帝吗?还是那个整天一本正经不苟言笑的人吗?原来他也是表面乖觉内心张狂,嘴上全是仁义道德,其实一肚子男盗女娼!
她虽然已被撩拨得呼吸不畅,仍是不甘心地说:“皇上,宫里已是流言纷纷了,到处都在传昨日水漫金山的事,今天再这样,让奴婢以后怎么见人?”
可是她已被望帝拖到榻上掩上门,然后无比禽兽地用一只手控制出兰溪试图推开他的双臂,另一只手解开了兰溪的腰带,兰溪暗恨这古式的衣服,没有扣子没有弹性。全凭一根腰带控制,只要腰带解了,上衣就全部张开,裙子也直往下滑。
最要命的是怎么也没想到今天还会发生这种事,所以早上里面穿着一套透明的黑色软纱情趣内衣,隔着黑色的薄纱,上面樱桃耸立,下面纤毫毕现,比不穿还诱人,这幅样子只要是个男人都想嚼得连骨头也不剩!
可兰溪是个纯洁的孩子,她还是不愿意白昼宣淫。趁望帝去解自个衣服的机会,赶紧爬起来就提裙子裹上衣,望帝腾不开手,喝了一声:“兰才人!你想抗旨吗?朕命你侍寝!如果不想被太监抬到承恩床上,这会就从了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