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转身走了,可怜花贵妃今晚吃亏太大了,被百般恐吓损侮不说,还一夜之间折财一万三千六百两白银,这会心里恐怕跟刀割似的直滴血呢,可能还想等着皇上安慰安慰呢,谁想人家根本就没理,又不敢惹皇后,只能狠狠地瞪着兰溪。
兰溪偷偷笑了,望帝在时皇妻皇妾们还能维持基本的礼仪,他刚一走就全不顾了情面。
她一边乐呵呵命令阴公公把承恩后该有的赏赐和皇后另外赏的百两纹银送回自己的住处,一边心有余悸地对皇后 说:“天佑我朝!天佑我朝!幸亏奴婢今晚想出在肌肤上做画之法,皇上一直看不够奴婢的身子才未顾上临幸,要不然正被皇上临幸之际,贵妃娘娘突然闯进来,把皇上吓出病来可怎么是好?”说完极为鄙视自己脸皮越来越厚,这种话居然能说出口?
桂皇后也装作惊魂未定的样子说:“阿?!幸亏你想出在肌肤做画的法子,不知救了多少人的性命!很早以前有妃子私闯承恩殿吓得皇上不能人事,导致全家灭门之祸,只可惜有人不知感激,还说你这是奇伎淫巧,却不知正是这救了她家满门几百人!”
吃了大亏的花贵妃根本不承情,她上前趁兰溪不在意,一把拉掉兰溪的毯子,艳羡而妒忌地看着彩绘,愤愤地说:“不就是在身子上画画吗?本宫难道不会请人做?你等着瞧吧,本宫肤若凝脂,画上画定要比你美得多!”说完扬长而去。
兰溪看见皇后占了大便宜仍然吃味的眼神,连忙附耳说:“皇后娘娘放心,但凡作事最忌以己之短攻人之长,花贵妃做的正是这样的蠢事,娘娘等着看她弄巧成拙吧!”
桂皇后虽然不解,但是她对兰溪的话深信不疑。体恤地叫人快点送她回去歇息,她今天收获多多,心情极好。
皇后和花贵妃对人体彩绘还不懂,但是兰溪懂。
人体彩绘只适合画在象十六岁的小兰溪这样纤长玲珑、年轻紧致的身子和肌肤上,而不是象花贵妃这样丰润香酥、青春将逝的身子上。
油彩如彩妆一样,都是最挑年龄的,保养再好的女人在它面前也会暴lou真实年龄。花贵妃年近三十,虽然容颜媚人肤若凝脂,但毕竟没有青春女子的紧致光洁,妖娆性感的身子因为长期养尊处优缺乏锻炼,虽然香酥润泽,肌肉却失去了弹性,满身的油彩画上去,只能暴lou她的青春将逝、华年将老而已。
兰溪极不厚道地偷笑了,希望这一次望帝大叔能知道这个女人不年轻了,虽然她的美仍然没人能比得上,但是对比之下起码了能看到两人的优缺点,知道后宫是千娇百媚,而不是一枝独秀。
又暗嘲,已经侍寝三次却并未有实质性的关系,难道除了被他强暴,两人就再没机会那个吗?不过呢,虽然望帝大叔实在很帅,看来味道很不错的样子,但兰溪还是不想这么快和他那个,因为她不能确定性格多变的望帝是否真的动心了。花贵妃以为破坏了她的好事,其实正好成全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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