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常在摇摇头:“没了皇上的宠爱,何来的舒心?后宫的女人活着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得到皇上的宠爱,没有了这个,比路旁的野草还不如,我空调坏了三年却穷得修不起。”
兰溪完全相信徐常在的话,无比同情地问:“一个人的初ye只有一次,皇上哪能这么快就忘记了?是不是他的感觉并不好,所以才不愿再提及?”
提起初ye,徐常在的眼睛渐渐发迷,声音呢喃起来:“不是的,那一夜我们从青涩到销魂,那种感觉无比的美妙。当时我刚刚二十岁,太后说我面如桃花,肤如润泽,又年长懂事,从那么多宫女里选我做了常在,为的就是教会皇上闺房之事。”
兰溪的好奇心被无限度的勾起,无比八卦的问:“那后来呢?”
徐常在依然陶醉地说着:“后来太后在十名侍寝宫女里,选中我和皇上度初ye,让嬷嬷教我看了,赐我香汤沐浴,还细细地涂了香露,光着身子只披着一层薄纱进了承恩殿的寝宫,皇上只有十六岁,他长得可真美,看到我进来连话都说不出来,眼珠子都直了,可就是不敢动。我虽然很害羞,可想起太后的嘱咐却不敢退缩,就主动脱guang了衣服上前扶他上了龙床……”
说着说着脸红得胜过胭脂,象少女一样用手捂住脸,声音嘤咛着说:“皇上什么也不懂,被我脱guang了衣服之后只知道直直的看着我的身子,象个害羞的少女一样动也不敢动,全凭我摆布,我就按嬷嬷交待的先把他脱guang了,然后才把他给教会了……”
兰溪都快要笑死了,憋得眼泪都出来了,怎么也没有想到,那个佳丽三千、阅人无数,在梅园里象禽兽一样的皇帝大叔竟然还有这种窘迫丢人的时候?
沉浸在往事中的徐娘前辈根本没有查觉她的失态,忽又满面痛苦地说:“可是那一夜之后他却再不肯见我,第二夜就去找白波波那个贱人,她除了奶大还有那点好?”
兰溪明白了,昨夜有个网名叫“那一夜我终生难忘”的主子,看样子应该就是这位徐娘前辈了,不过她的真人照片应该是十几年前的旧照。
色鬼皇上的第一次一定很急切很窘迫,说不定还糗大了。他是所向披靡、无所不能的天子龙孙,怎么连这种事也靠女人教呢?应该是他主动向女人发起进攻才是,所以他终身都不愿再面对初ye那个看尽他丑态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