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是走私贩的女儿,她在他们这种人眼里或许是比蝼蚁还不如,比蟑螂还低贱!所以叶英章算计她,从一开始就算计她----所以他肆无忌惮地把她关在这里-----可是她无论再怎么也好,也轮不到他整个姓蒋的来作践!她恨,她恨他们每一个人。

这么久以来的怨和苦一下子涌上了脑来,连臻只觉得身体里的血液一个劲地往脑部涌去。她头一低,狠狠地往他手上咬去。

他大约没有想到这个,只觉得手腕处一阵的疼。这女人,真是想咬下他的肉来------怪不得古人言:唯小人和女子难养也。

他想不到自己居然也有骑虎难下的时候。一下子也真不知道自己要动手推开她,还是扯开她----

最后,他一把搂住了她的腰,隔轻软的毛衣,只感到她的腰肢极细,似能一折而断---她抬脚,他顺势用腿夹着---她好似疯了一般,不停地挣扎,拉他,扯他-----他本就只用了几分力,被她一带,两人朝厚厚的地毯上摔了下去----

她毛衣的领子是v字型的,领口其实不大。但由于纠缠的缘故,领子被拉至了手臂处,露出精致圆润的肩膀和一大片莹白的肌肤,被深灰的毛衣和黑色的蕾丝肩带一衬,如上好的玉石般隐隐泛光---

蒋正楠只觉得昏昏的脑中“嗡”一声轻响,身体的血液尽往一个地方冲去----他最近手上事情也多,接连不断地出差,已经一个多月没有近女色了----

偏偏被他压在下面的身子单薄温软,曲线柔腻,似与他处处伏贴----她的呼吸又急又促,湿湿热热地打在他的耳畔-----

他目光停在了她微张的红唇上,大约因气愤和方才的纠缠,此刻晶莹粉嫩至极,美好的犹如枝头上正欲盛开的杏花----他不知道自己是喝醉了还是怎么了,他就如同中蛊一般,压了上去,点燃了这场叫他猝不及然的大火。

她瞪大了眼睛,倒抽气的很大,接着是用力的反抗,呜呜呜地在他口中抗议------她的味道极好,香甜可口,嫩的叫人想起那最诱人的果冻------

那些女人欲拒还迎的样子他见的多了,他只知道此刻的自己犹如一张拉至极点的弓,正破势待发----而他从不忍耐亦不想忍耐自己---手不受控制一般,从毛衣的下摆滑了进去------手法娴熟在她洁白柔软的肌肤上轻轻重重的掠过--

最后,他快准狠地进入了她的身体-----她被剧痛给震得直接张口就咬住嘴前的肩膀,双手死掐入他的肩背,泪水粉然滚落----

蒋正楠觉得肩膀上一直隐隐在疼。洗澡的时候一看,果然伤痕历历在目。这女人,也真会咬,除了肩上,他脖子上也有,当然最明显的就是手上的,血迹隐隐,他想遮也遮不了。

思及方才在别墅的激情,又怔然了许久,怎么自己竟会如此失控了。

事情大大超出了他原来预计的范围。

果然,第二天,底下的秘书送咖啡,呈资料的时候,目光都不约而同地在他手上停顿了数秒,然后装作若无其事地转过头。

又隔了两天,蒋正楠出席了一个哥们的私人派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