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宴的衣服沾了血,从里到外都不能穿了,乔若烟去隔壁找了件衬衫和大衣过来,让他披上,免得大冬天的着凉感冒,不可避免的又被他调侃了一番,说她死鸭子嘴硬,明明喜欢他却不承认自己动心了。
两人腻歪了一小会儿,他让人送了孕妇餐过来,分量很足,都是些补充营养的,乔若烟吃饱之后还剩下很多,本着不能浪费粮食,她逼着黎宴都吃了。
乔若烟抽出纸巾擦了擦嘴角,然后用胳膊肘推了推黎宴,想起黎母叫他果果,笑着调侃着说:“喂,果果?”
一听到这社死的名字,黎宴清隽的面容微微黑了一圈,他捏了捏乔若烟的脸蛋,鼻腔中哼了一声:“不许这么叫我。”
“那叫你什么?”
黎宴突然想起乔若烟以前不是叫他混蛋,就是骂他浪荡子,他舔了舔后槽牙,流里流气的说:“叫我老公,或者孩子他爹。”
他顿了顿,又添了一句:“如果你想叫我情哥哥,那也不是不行。”
呗,证都没领呢,就想让她叫老公,还情哥哥?果然还是原来那熟悉的配方,一如既往地厚脸皮加不要脸。
“我不,我就要叫果果。”
怀孕的女人比天大,乔若烟现在完全放飞自我了,反正黎宴也不能拿她怎么样。
“行,你要是想这么叫,那也行。”黎宴突然凑近乔若烟,在她薄薄的眼皮上落下一个轻柔的吻,紧接着薄唇贴到她的耳根处,声音低沉又性感:“那乔乔晚上想吃果果吗?我让你吃个够。”
男人鼻间呼出的温热气息直往乔若烟耳朵里钻,酥酥麻麻的,让人心神荡漾,她下意识的缩了缩身子,粉拳垂他胸口:“你能不能正经一点,嘴上非得占我几句便宜?”
“那可不吗?我晚上忍得辛苦,什么都做不了,自然只能嘴上占几句过过瘾了。”#br......
r#话说回来,孩子虽是怀了,但他们也只有那一夜,前三个月又什么都不能做,只能亲亲摸摸,所以黎宴已经禁欲很久了。
但他实在憋的厉害了,不是自己解决,就连哄带骗磨着乔若烟帮他,她虽嘴上骂他,但终究是心软,让他解了好几次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