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出牌的是温蕊,她刚好有一个连串可以打。
时间滴滴答答的走着,包厢里只有四人喊牌的声音,直到池嘉言嘴里蹦出一句“卧槽”,第一局便结束了。
“怎么可能?你们三是不是商量好打我的?为什么我竟然是垫底的?”池嘉言咋咋呼呼的叫着。
他们下去的牌都没他的好,他怎么会输?况且那位唐小姐还是个生手,池嘉言都开始怀疑人生了,难不成真的是他太蠢了?
“智商问题,这有什么好奇怪的?”谢砚卿理着牌,又开始了他以往的毒舌。
池嘉言不信邪,嚷嚷着再来两局。
结果被虐的更惨了,谢砚卿又是炸他又是算牌的,池嘉言根本就不是对手,唐曼喂了他两次牌,他都没有抓住机会。
打了三局,只有一局是平局,剩下两局都是谢砚卿和温蕊赢了。
池嘉言觉得自己在唐曼面前挺没面子的,海口都夸下了,结果“啪啪啪”自打嘴巴了。
......
他委委屈屈的看了谢砚卿一眼,就不知道让让他吗?
再打下去也是被虐,说不定还会更丢人,池嘉言哼哼了两声,别扭的说不打了,要回去睡觉。
一个天天熬夜的夜猫子,说自己要回去睡觉,这个可信度几乎为零。
其他三人但笑不语,没有戳破他那点心思。
时间不早了,包厢里的所有人都回了酒店给他们安排的房间。
谢砚卿和温蕊洗漱过后,躺在被子里说话,两人亲密的腻味了一会儿,他突然轻轻摩挲着温蕊水亮莹润的红唇道:“蕊蕊,我嘴甜吗?”
“二哥,你好不正经啊,我当时还觉得你就跟天上的神仙一样,不食人间烟火,哪料到私下竟然是这幅模样?”温蕊在谢砚卿腰上掐了一把,轻声低语道。
“说明你是特殊的,我只在你面前不正经,旁人想见还见不到呢?”谢砚卿顺势捉起温蕊的小手,在她手背上落下一个轻柔的吻,语气温柔的不成样子:“乖,累了一晚上,睡吧!”
温蕊听话的闭上了眼睛,谢砚卿搂着她的腰,也陷入了沉睡。
另一边,池嘉言在房间里走来走去的,想到刚才那位唐小姐临走时在他耳边说的话:“池公子,我脚腕有点疼,你说该怎么办呢?”
他刚才洗澡的时候,耳边一直萦绕着这句话,就跟收音机一样循环播放,简直是魔音,还真是见了鬼了?
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