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天刚刚立了冬,天气是越发冷了,尤其是晚上的时候,外面寒气四起。
温蕊穿的厚实,屋子里也暖气十足,她摇了摇头说道:“不冷。”
张婶儿见温蕊回来了,招呼几个佣人跟她一起摆饭,温蕊近来忙碌,削瘦了很多,张婶儿看了心疼不已,不用谢砚卿吩咐,每晚都给温蕊炖一小锅鸡汤。
吃过晚饭后,温蕊身上暖和了不少,楼上放好了洗澡水,谢砚卿让她去泡个热水澡,解解乏。
温蕊出来后,卧室里没有男人的身影,她找出吹风机,吹了十多分钟,头发便干了,一头海藻般的秀发顺滑的披在肩上。
于是,当谢砚卿从书房里回来时,便见温蕊小女人似的乖巧的坐在床头,香肩半露,小脸红扑扑的,清然的眸子里水润润雾蒙蒙的,盈盈动人。
禁欲了将近半个多月,对于一个刚开荤不久的男人来说,每天都忍得很艰难。
现在小女人这副样子,谢砚卿不自觉滚了滚喉头,他觉得自己再忍下去迟早会出事,他又不是那六根清净,皆断的圣人。
思考了一分钟不到,他大步流星的走过去,一把抱起温蕊,直接把她扔到了柔软的大床上。
不等女人惊呼出声,谢砚卿温热的两片唇瓣已经堵上了她的,不似以前一般......
温柔,带着浓浓的急切和凶狠,像是要把她整个人吞到肚子里。
男人的手指灵活的不成样子,没几分钟,温蕊身上的衣服便被他剥了个光,她冷的缩了缩身子。
下一秒,谢砚卿大手一挥,绵软的被子便落在了两人身上,空气中响起女人的嘤嘤声,床垫开始大幅度的晃动起来。
窗外寒风渐起,狠厉的拍打着玻璃,屋子里却截然相反,温度节节攀升,炙热的气息充斥着整个房间。
……
伴随着男人低低的闷哼,一切都结束后,已经是后半夜的事了。
温蕊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大上午了,她整个人动一动就腰酸背痛,掀开被子往里看了一眼,青青紫紫的一大片,她面色酡红,心里吐槽谢砚卿,这男人也太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