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人去死!”
容姒只来得及听见这样一句恶狠狠的话,耳边便瞬间响起一阵刺耳难听的刹车声,随后剧痛袭遍全身,浑身的骨头像是散了架似的,连睁眼都费力的很。
意识再次回笼的时候,她发觉自己整个轻飘得有些吓人,赶忙转头看过去那推自己出来的贱人是谁的的时候,却只看见了一个急忙逃窜的背影。
纠缠、诋毁了自己近一个月的人是化成灰她都能认得出来,更别说一个背影。
以半透明状态漂浮在半空之中的容姒,看着那急忙逃窜的女人,只觉得恨得自己牙根发痒。
怎么这么大的世界让自己遇到了这么个神经病?
偌大的魔都,容姒在母亲的庇荫下,也算是有房有车一族,再加上又找了份好工作,小日子可以算是过得相当的滋润。
今年刚过三十大关,未婚,但喜欢谈恋,可惜按照她那么个喜新厌旧的性子,几乎每一场恋都维持在一两个月的时间内。
自从她十六岁情窦初开之后,基本一直都维持在这样的一个状况内。
好似只要一两个月的新鲜感过去之后,跟她在一起的男人突然变得有些面目可憎起来,成了一块食之无味,弃之不可惜的甘蔗渣,她自小不是个委屈求全的人,没感觉了自然不会勉强,一开始的时候还只是装死冷暴力分手,等后来年纪大了些,能够直接开口说明了,再之后便是跟即将开始的男人说好恋的时间,说明了她只会谈一个月最多两个月的恋,愿意在一起,不愿意算了。
可没想她这样的摆明车马之后,各类男人们更是以飞蛾扑火的架势涌了上来,正如女孩子以为自己会成为浪子的最后一个她一样。
男人们也在这样的条件下以征服容姒,甚至能让她死心塌地为荣耀,可惜到现在都还没有一个出现一个能打破容姒桎梏的人。很多一开始笃定自己能终结容姒恋史,甚至笃定自己根本不会对她动心的男人,在一两个月的恋时间到期的时候,风度好的基本上都是苦笑一声离开,说后悔遇见她,说不知道自己的伤多久能痊愈。风度差的直接开口威胁的也不是没有,但最后还是不免红着眼眶地离开。
“你会有报应的,容姒……”
这是很多男人伤痕累累离开时,对她放过的狠话。
报应?抱歉,这么大她都顺风顺水地过来了还真不知道什么叫报应。她原以为她还能继续这样潇潇洒洒几十年,最后一个人孑然一身地死去的时候,打脸的来了。
她遇到了一个神经病,哦不,是一对神经病,一对天造地设的神经病。
男人是她公休的时候在国外遇见的,那时候的她正结束了自己的上一场恋,可惜遇见的前一个男人家里有点小势力,人也很任性,了几年遇见了她,说好了两个月之后结束,谁知道对方竟然不愿意放手了,还说什么愿意娶她,以后会对她好,更愿意收心,好好接管家业,让容姒以后都会衣食无忧等等,许了不知道多少天花乱坠的诺言。
可这所有的话在容姒看来跟放屁一样,谁要你的承诺了?谁要嫁给你了?衣食无忧她靠自己也是可以的好吗?她并不想以后在家里过得好好的,一个不认识的女人抱着孩子上门,哭诉这是她老公与别人情的结晶,这男人以前在外头玩得有多疯她不是不知道,说自己愿意收心,抱歉,她不信。
本来潇潇洒洒的日子,你想收心了,她还不想。
但无奈那男人是有些小手段的,为了躲他,容姒这来到了国外,遇见了一个看上去温文尔雅,有品位懂生活的男人,异国他乡,两人几乎一下看对了眼。
可谁知道历尽千帆的容姒竟也有看走眼的时候,在一起才堪堪不过一个礼拜,她发现这男人竟然是有老婆孩子的,这抱歉了,有主的男人她从来都不碰的,特别是有小孩的,大人造孽凭什么小孩子受罪,他们做错什么了?
于是她当时跟那男人提出了分手,谁知道对方还不依不闹了起来,说好了一个月怎么能现在结束呢?有老婆孩子也并不妨碍他对真的追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