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样一张冷淡的脸,再联想到方才那浑话千真万确是从这样的一张嘴里说出来的,傅丹朱耳根更红了。
她低声嘟囔道:“你口是心非的脾性我早就摸清了。”
分明就是担心她,却硬要把话说的那么难听。
“你说什么?”盛倾盯着她垂下的眉目,沉声问道。
也不知是真没听清,还是假没听清。
傅丹朱忙道:“我说我知道了,也记住了。”
他这才缓缓收回了目光。
虽然不用瞒盛倾了,但还是要掩外人耳目。
因此用完午饭后,她将盛倾的药熬在炉子上,便提着那一袋子带着泥土的毒草,来到院子里的池塘边上。
池塘边的土地湿润,而且是向阳,不考虑吃,只在这里栽一些观赏性的花花草草也是极好的。
恰好这些毒草满足观赏性高这个条件。
“阿姐!”
星阑抱着两颗发芽的土豆,迈着小短腿噔噔噔从楼上下来了。
这是他们没来得及吃完、以至于放发芽了的土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