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傅丹朱是突然惊醒的。
她感到头痛欲裂,脖子也酸痛,因为她是趴在盛倾床边睡了一整夜。
她目光落在盛倾身上,他还未醒,她起身去将窗帘拉开,外面的天色刚蒙蒙亮。
她提心吊胆地进虚无之地视察了一下小菜园。红色的番茄都又坠满了枝头,土豆秧足有半人高,叶子微微枯黄,等叶子全部都枯掉以后,就可以把秧子拔出来,挖出土豆了。
就在这时,外界突然发出一声轻嘤。
虚无之地的傅丹朱小心脏都跟着颤了颤,连忙将意识撤出,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拉开距离后,才警惕地看着盛倾。
刚睁眼的盛倾冷不丁对上她防备的视线,有些不满,“过来。”
理智告诉傅丹朱不能过去,但是双腿很怂地走到他床边,“我,我过来了。”
“昨天发生了什么?”他捏了捏眉心,语气淡漠地问她。
他好像又恢复正常了。
傅丹朱心想,走了一会儿神。
盛倾目光不悦地投向她。
傅丹朱把下巴抬起来,迎着窗户里透进来的日光,嘴巴一瘪,可怜巴巴道:“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