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它变异成什么样子了?”
盛倾不知道,他知道这是第二天,但是脑海里对第一天的记忆却很是模糊。
“我感觉我现在很愉悦,昨天的我是什么样子的?”
他松开了蒙着她脸的手,语气温和地同她交流分析,尾音同最嘴角的弧度一样,都带着上翘的感觉。
这样的盛倾,傅丹朱别说这辈子了,就是上辈子也没见过。
“你昨天整个人都很暴躁,特别凶,指使我做这做那的,我把衣服给你盖,你还凶我,说你有洁癖。”
她语气委屈,活像找到了大人告状的小孩。
盛倾嘴角的笑意僵了片刻,很快又恢复自然。
“那我帮你揍他一顿?”他语气含笑。
傅丹朱失笑,“盛倾,你不记得昨天发生什么了吗?”
“不记得。”
“你说你明天醒来会不会又变一个样?”
“可能吧。”
“要变七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