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当时你第一时间就告诉媒体照片里的男人是你，或许我会认定是你做的。可是你没有，甚至没有来找过我，而剩下来获益最大的只有宫寒念。”

“顾行深肯定也料定了你这么想。”

“什么意思？”宫小乔面露狐疑。

秦尧这句话有些莫名其妙。

“如果我说，那些照片是顾行深公布出去的，你信不信？”

“不信。”宫小乔毫不犹豫地回答。

她不知道为什么，但就是不相信。

秦尧轻笑一声，“果然！不过，很可惜，事实如此呢！你可能不知道，这组照片当时我只发给了顾行深，如果不是我发的，那就一定是他。”

宫小乔沉默了良久：“理由。”

“理由就是……他恨你，想毁了你。这个理由够不够？”秦尧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眸子里暗潮涌动。

宫小乔觉得这个理由匪夷所思的同时，也隐约察觉快要知道什么很重要的事情。

“你终于愿意告诉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