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澈:“可是晚儿,我想娶你为妻。每日在想,白日在想,做梦在想,走路想,吃饭在想,见到你时我想,不见你时我也想,就连我每一口的呼吸都在想……所以你不能说你怎样都可以,你只能是我的妻子,别的什么都不行。”
秦晚眼波流转,怔怔地凝视着荀澈的眼睛:“你知不知道,你认真说情话的样子有多让人喜欢。”说着秦晚的双手从荀澈的脸庞滑过他的脖颈,落到他的衣襟抓紧,然后向下猛地一拽,踮起脚尖就吻上了荀澈嘴唇。
荀澈一手揽住她的腰际,一手向后关上了身后的屋门。随后他将她竖着抱起,将她带到床边:“以后不许再说那样无所谓的话了……”
“好好,我以后不说了。”秦晚甜甜一笑,“我嫁你,就算全世界都反对,我也一定要嫁你。而且不仅仅是这辈子,往后的生生世世我都要纠缠你,让你永远永远真的只属于我一个人,我这样说总行了吗”
荀澈将她放在床上,押着她的手腕放过头顶:“不行,还不够……”
他俯下身,那吻向门外院中的开满树的粉白色的玉蕊花。帷幔之下,锦被软枕,窗外是艳阳明媚,蓝天玉树,屋内是暖风吹拂万树花开,飞絮缭绕与青丝纠缠,连呼吸也变得粘稠絪缊。
直到夕阳开始缓缓落下,柔霞挂上了淡蓝色的天际,秦晚轻喘地搂着荀澈的脖颈,在他耳畔气声求饶道:“荀澈……我知道错了……放了我吧。”
荀澈低头看向秦晚,她眼波潺潺,眉头微微蹙着,他知道许是求索地有些过于冲动莽撞,可偏偏被她这样的表情吸引,想看的更多,想要的更多。
“我怎么舍得放了你。”荀澈笑着说道。
秦晚一听苦笑着想逃,却又被他拽回怀里:“哪儿也不许去。”
“你怎么这么霸道。”秦晚虽然脸上撅着嘴,身子还是老老实实贴回荀澈的胸膛。
荀澈挑眉说:“我虽然年纪不大,军职不高,但俘虏你还是没问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