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澈被秦晚突然一夸,耳根微微泛红,转移话题道“你准备好交什么作品了吗?”
“为了配得上你,我也得拿出点看家本领来。”秦晚抬着下巴胸有成竹道。
“默写佛经?”荀澈问。
“你怎么就知道我会背佛经,我厉害的地方多着呢。”秦晚瞪了荀澈一眼。
“拭目以待。”荀澈笑着说道。
进入云下学宫,这里除了树长高了外,一切和十几年前并无不同。
几名学子在堂前讨论着入学之事,各个难掩兴奋之情。
几名荀澈的同侪过来和他打招呼,秦晚默默从荀澈胳膊上取回自己的包裹躲在一边,她并不想和任何人有任何非必要的交集,更不会参与任何交际。
在她眼里,以她近四万岁的年纪,实在和这些年轻学子代沟太深,根本交流不到一起去。
荀澈与同侪们简单交流几句,再回头就发现秦晚已经独自去了女学院。他想再叫住秦晚,而她已经进了女学院大门。
在云下学宫的女学院内,秦晚和婠婠被分配在同一个房间。
婠婠拿着笔想了半天也不知道写什么,就开口求秦晚“小六啊,我实在想不出写什么,你随便帮我想首诗,我写了交上去。”
秦晚叹气“大小姐,你怎么连入学文赛的作品也要我代笔?”
“你不用写太好,随便按照我的水平瞎编一首就行。”婠婠忽闪着哀求的大眼睛,桃花眼委屈又漂亮,让秦晚没法拒绝。
“好吧,我想想。对了,今年文赛的主题是什么?”秦晚问婠婠。
“今年的主题是雪。”婠婠抱怨道,“大夏天的让写学,夫子们都热疯了吗?竟然找这种又俗又不好想的主题。不过确实这邹城比蓬莱热太多,难怪大表哥和二表哥年年要去我们家避暑。”
“雪啊……我想想,”秦晚想了想,随口背道,“我只想起一首来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孤舟蓑笠翁,独钓寒江雪。”
“啊啊,你背慢点,千山什么来着?”
婠婠想都不想就直接落笔把秦晚背的《江雪》写了下来。
“太好了,可以交差啦。”婠婠十分满意自己的“作品”,“对了,你想好出什么作品了吗?”
“嗯,想好了。”秦晚点头。
“快告诉我!”婠婠好奇不已。
“我准备参加琴乐赛,弹个琴,唱个歌。”秦晚回答道。
婠婠惊奇不已“你竟然还会弹琴。”
秦晚“学过一段时间,有点荒废了,得借一把琴练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