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你突然昏厥的原因是吗？”付兰晏问她。

虽然是在问她，但是他的语气带着肯定。

阮荨荨说“没有”他也不会信的，所以她点了点头，“嗯。”

“我不知道，所以我会慌。我会想，这一次你会不会就……”不再醒来了。

他没有说完的话，阮荨荨瞬间就懂了。

她哑然，什么话也说不出，他说他会慌，宋弥安也说过她昏迷这一周他的情况。

可是，她什么都不能告诉他。

“你还会像这次一样，突然陷入昏迷吗？”付兰晏又问她。

他说了好多话，大部分都在问她问题。可是，他的大多数问题她都无法回答，阮荨荨感觉心里那块莫名难受得紧。

还会昏迷吗？她也不知道。

大约停了又四五秒，阮荨荨诚实回他：“付兰晏，我不知道。”

她低着头，像是在自责。

付兰晏心里也不好受。

他松开了握着她手腕的那只手，几乎是他刚松开的瞬间，阮荨荨就抬起了头，直直地望向了他，眼神有些无措。

“没有其他人知道你这种情况，对吗？”付兰晏凑近了些，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