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病房里的气温骤降。
阮荨荨看着对面裹着寒意的男人,她莫名生了几分懊悔,早知道就不说了。
“你还想和他去领证?”
男人的喉结上下滚动着,深不见底的眼眸,猩红而灼热。
阮荨荨下意识咽了咽口水,强调着:“这不是有个前提嘛,前提我还喜欢他啊,我这不是不喜欢他了嘛。”
她突然朝他伸出了手,然后手一抬,落在了他的脑袋上,下意识摸了摸,她轻咳一声,才道:“你跟他计较什么,他现在就是无关人士,没必要,对吧。”
还站在门口,目睹全程的解奂,很难维持住脸上一贯的淡漠。
主子被一个女人摸头了??!
世界玄幻了。
解奂眼神不由自主又落在病房里的两人身上。
然后他就看到,那个女人的手还……还搭在自家主子头上,且自家主子并没有挣脱开半分。
刚刚还怒不可遏的主子现在好像被顺毛的猫,主子明明是老虎才对!!!
解奂不愿再看下去了,他扭头就走。不敢相信!解禾说得对,这个女人就是主子的软肋。
唯一的软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