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他应道。没过几秒,他又喊了她,“荨荨。”
要命,他到底想要说什么!“有话直说。”
付兰晏:“没什么。”
阮荨荨:“……”
付兰晏:“只是想喊你一声。”
“?”
“进手术室时,我就在想,如果我能活着,”
阮荨荨长睫微垂,掩住不再平静的眸底,出声制止他:“少说些话。”
她拿走他手中的杯子,又加了些热水,然后递给了他,“多喝热水。”
付兰晏应声:“好。”他乖乖接过杯子,然后一不小心碰了下她的指腹。对方明显颤了下,但没有松手。
等确保他拿稳了杯子,阮荨荨抽回了手,“喝完就睡觉。”
不知道是不是他生病的缘故,阮荨荨怎么看,怎么都觉得他脆弱极了。
就像温房里娇养的花,经受......
不得半分风吹雨打,不然,下一秒就折断了或者少了些什么。
但这样的花,总让人不免心软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