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听到这话，脸色瞬间变得煞白，手中的工具“哐当”一声掉在地上。他顾不上许多，转身就跟着儿子往外跑。

解放在医院找到了李卫国，把前因后果一说。李卫国跟医务室人说了一下就出去了。

等他们赶到医院时，一大妈已经被推进了产房。

抉择

易中海在产房外来回踱步，脚步急促而慌乱，额头上满是汗珠，顺着脸颊不断滚落，嘴里不停地念叨着：“一定要平安，一定要平安……”那声音里，满是焦灼与担忧，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心底挤出来的。

丁秋楠坐在一旁，手轻轻抚摸着自己已经微微隆起的肚子，这个下意识的动作，仿佛是在汲取力量，又像是在寻求慰藉。她静静地看着易中海，心中默默为一大妈和孩子祈祷。此刻，她能深切体会到易中海的煎熬，同为孕妇，她对生命的降临有着别样的感触，更能理解这份期待与恐惧交织的心情。

突然，产房门“哗啦”一声大开，一位女大夫神色匆匆地走了出来。易中海像被一根无形的线猛地拽了过去，一个箭步冲上前，声音因为紧张而微微发颤：“大夫，怎么样了？”

丁秋楠也站起身来，急切地附和：“是啊！生了没有？”

女大夫抬手示意他们先别吵，目光在两人脸上扫过，问道：“谁是产妇的丈夫？”

易中海连忙应道：“我是。”

女大夫神情严肃，语速很快：“现在产妇早产，胎位倒是端正。然而，产妇气血极为虚弱，以致无力分娩，从而出现滞产之象。”女大夫顿了顿，深吸一口气，又道：“可能需要开刀，手术是有风险的，您是保大还是保小？”

这话一出口，整个世界仿佛瞬间安静了下来，走廊里只剩下易中海粗重的呼吸声。他瞪大了眼睛，像是被这个问题砸懵了，大脑一片空白。保大还是保小，这简简单单的四个字，此刻却像是一道无法跨越的天堑横在他面前。

易中海的嘴唇微微颤抖，想说些什么，却又发不出声音。

他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和一大妈相处的点点滴滴，那些平淡日子里的相濡以沫，那些一起经历的风风雨雨。

每一个画面都像是一把重锤，狠狠地敲打着他的心。

丁秋楠，也是一脸震惊，她下意识地抓紧了李卫国的衣角，指甲都陷入了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