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解成、阎解放、阎解旷三兄弟和小妹阎解娣早已围坐在桌前,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桌上的饭菜,眼神中满是渴望。
阎埠贵哼着小曲儿慢悠悠地洗净手,在桌前坐下,清了清嗓子,威严地说道:“都瞅啥呢?吃吧!阎解放,你就吃馒头,别惦记咸菜了。”
一家人这才纷纷伸手拿起馒头,就着咸菜吃了起来。
阎解放满心委屈,却不敢吭声,只能默默地啃着馒头,眼睛不时地瞟向其他人吃咸菜的动作。
阎解成咬了一口黑面馒头,那粗糙的口感就像砂纸摩擦喉咙一般,他不禁微微皱眉,不过还是硬着头皮咽了下去。
他抬眼看向阎埠贵,犹豫了一下,还是鼓起勇气说道:“爸,咱天天吃黑面馒头和咸菜,啥时候能改善一下啊?这嘴里都快淡出鸟来了。”
阎解放心中不悦,暗暗想道:“你不吃咸菜还在这儿抱怨,有能耐给我吃啊。”
阎埠贵一听,立刻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道:“你这小子,有吃的就不错了,别在这儿挑三拣四的。现在这灾荒年景,能吃饱就该谢天谢地了。你知道我在学校教课多辛苦吗?就挣那点儿工资,不省着吃,这日子还咋过?”
阎解旷年纪小,不懂事,听哥哥这么一说,也跟着嘟囔起来:“我想吃肉,好久好久没吃肉了,我都快忘了肉啥味儿了。”
三大妈赶忙伸手拍了拍他的手,示意他别乱说话,眼神里满是担忧,生怕阎埠贵发火。
阎埠贵哼了一声,提高音量说道:“吃肉?那得花多少钱?你以为钱是大风刮来的?等过年的时候,兴许能买点肉,现在别想了,老老实实吃你的饭。”
小妹阎解娣乖巧地吃着馒头,大眼睛扑闪扑闪的,听着大人们的谈话,眼中闪过一丝渴望,小声说道:“爸,我闻到傻柱家鸡肉味了,那香味都飘到咱前院了,可香可香啦。”
阎埠贵一听,心里顿时有些不是滋味,酸溜溜地说道:“傻柱在食堂上班,有机会弄点剩菜回来。咱没那条件,别跟人家比,今天那鸡还是帮李卫国做的,人家有本事,咱就过好自己的日子。”
一家人默默地吃着饭,屋里只有此起彼伏的咀嚼声和稀粥搅动的轻微声响,每个人都各怀心事。
李卫国和何雨柱坐在桌前,正津津有味地吃着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