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那充满官腔的声音再度响起:“嘿!你们瞧瞧,这成了什么样子!咱们这四合院是大家共同生活的场所,你们俩倒好,隔三岔五就打架,把这院子弄得乌烟瘴气!傻柱,你说说你,年纪也不小了,怎么就如此冲动?
许大茂,你也不是个让人省心的主儿,成天跟傻柱过不去,你们俩就不能消停消停?你们能不能学学我,我为轧钢厂弄了羊汤,厂里广播都通报表扬我。
下文如下,各位轧钢厂的同志们大家好!现在发布一则重要通知。刘海中同志勤勤恳恳,兢兢业业,在这件事有巨大的贡献。特奖励布票。大家向刘海忠同志学习特告通知。你们听听,你们要……。”
话尚未说完,就被何雨柱忍不住打断了。
“这刘海中还艺术加工。”
何雨柱大声道:“得了得了,二大爷,您别讲那些有的没的。那是您搞的吗?那是李卫国搞的好不好。
再者说羊汤也是我做的,您要是不会说,让一大爷讲,还向您学习。学什么?学吃饭吗?”
许大茂道:“就是,您不会说让三大爷说。”
众人听了,哄堂大笑起来。
刘海中被气得满脸通红,他的脸恰似熟透的苹果,又红又烫。他大声吼道:“傻柱、许大茂,注意你们的言辞,我是二大爷,我就是在说你们打架的事,咱们这四合院,那是一个集体!大家都得遵守规矩,相互尊重。你们俩倒好,好好……”
刘海中被气得把背好的词全都忘光了,也说不下去了,只得无奈地坐了下来,嘴里还不停地吹胡子瞪眼,一副气急败坏的模样。
“咳咳,大伙都安静一下,听我讲几句。”阎埠贵推了推眼镜,眼神在傻柱和许大茂身上来回扫视,那眼神恰似两道锐利的光芒,仿佛要将他们内心的想法尽数看穿。
阎埠贵缓缓说道:“今天这事儿啊,可真是闹得不成样子!
傻柱啊,你瞧瞧你干的这叫啥事?许大茂的对象你也敢撬?那往后谁处对象你都撬。
咱这院里向来有规矩,做人得厚道,你这举动实在是欠妥啊!许大茂虽说平日里有些小毛病,但在这事儿上,他可是受害者。
你怎能如此冲动行事呢?你得好好反省反省自身的问题。
咱可不能因为你一人的不当行为,就把整个院子的风气给带坏了。
打架能解决问题吗?如今可好,闹得全院不得安宁。
我觉得啊,傻柱你必须得给许大茂一个合理的说法,还有,往后可不能再干这种荒唐事了,咱们院得保持良好的秩序和道德风尚,不能让这种歪风邪气蔓延。大家说是不是这个理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