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宫女哪敢多言,见萧云这般神情,仿若知晓自己身处雷区边缘,自是不敢得罪,赶忙俯身行礼,应了声,“是。”
便如同受惊的兔子,匆匆离去。
萧云望着那宫女离去的背影,神情恹恹,仿若被霜打过的娇花,失了往日的精气神。
她轻叹了口气,慢腾腾地去御书房,推门走了进去。
此时,乾隆正在御书房处理堆积如山的奏折,御笔在泛黄的纸张上沙沙游走,仿若一位不知疲倦的舞者。
平日里云儿一出现,总是活力四射,像只欢快的小鹿在山林间蹦蹦跳跳,叽叽喳喳说个不停,为这充满权谋与沉闷气息的御书房带来别样的生机。
可今日却这般蔫,他心头一紧,手中的笔“啪”地一声掉落。
墨渍在纸上晕染开来,他也顾不上,立刻起身迎了上去,关切地问道:“怎么了?
这宫里如今,还有谁敢惹,朕的云儿不开心?”
萧云走到乾隆的面前,仿若寻到依靠的孤舟,直接在他身旁坐下。
她脑袋一歪,靠在他肩上,带着几分委屈说道:“弘历,皇后娘娘刚才派人给我捎口信上去。
称明日便是及笄礼,想让我今日去长春宫住。”
乾隆一听,瞬间就明白了,原来是为了这件事。
他深知这是宫中长期以来的规矩,皇室中的女子。
在及笄前夕需在特定宫殿独居一晚,以示庄重与成长,仿若蝴蝶破茧前的蛰伏,是成长必经的仪式。
不过看云儿这副模样,显然是不想去。
他微微勾唇,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故意问道:“云儿不想去长春宫?”
萧云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一样,急切地说道:“我不要。”
乾隆忍不住问了一句,“那能告诉朕为何吗?”
萧云本就心思单纯,并未想太多,听他这么问,便将自己内心深处的想法直接和盘托出,“我
那宫女哪敢多言,见萧云这般神情,仿若知晓自己身处雷区边缘,自是不敢得罪,赶忙俯身行礼,应了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