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老贺与秦福别有深意地相视一笑,两人信誓旦旦地将此事定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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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恒。
阮眠真在屋舍里休息了三日,这三日,她最远也只去过兄长的屋舍。
因为太担心嫂嫂和兄长的事,但她未想到,陈氏恢复如常,也不似以前那样毫无主心骨,整日忧心忡忡。
她不仅每日劳作,也把家中打理得井井有条。
询问起来,翠珠便小声告诉她:“姑娘切莫担心公子和少夫人,二位最近那是好得很,我瞧着感情甚笃,可比以前还要坚固似的。”
“少夫人每日去布纺,除了本身的活计外,还和媋惜讨教习武,你敢相信啊?不过少夫人身子骨薄弱,媋惜说了,少夫人若想习得身手,不是一蹴而就的。付出的要比我的多,可是少夫人很坚定地要学习。”
“还有公子,读书越发刻苦了,除了去学堂外,就是在房中刻苦,像极了当初科考前的模样。”
听到这话,阮眠倒是纳闷起来:“你说兄长整日在读书?”
她觉得奇怪,便在第三日时,拗过了云修,找到阮青松问问他的情况。
虽然今早他还来看望过自己,但那会云修和翠珠他们都在,阮眠也不方便询问。
如今只有两个人,她才问起为何突然要刻苦读书的事。直觉告诉她事情并不简单。
果不其然,这背后的确有别的事。
但也是一件好事。
“眠眠,我前日收到消息,如今新皇改制,要在民间大肆选人,所以科考已经没有曾经那般规矩多。如今哪怕从商者,哪怕家中无人识字,哪怕曾经犯过错,都有机会卷土重来。”
阮眠看到他眼底的亮光,仿佛也被他的喜悦感染:“这消息可靠吗?”
她知道这个时代,若想科举,商户是无资格的,哪怕家族三代内有经商者,都没有资格考取功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