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证据确凿,你难道还是想狡辩不成?”
“我途经城外一处小路,发现坠崖下来的货运马车,这孩子和另外一名妇人就是那辆马车上的。坠崖的马车就是你货运行里的粮车,方才大人也去调查了,你货运行昨晚的确有坠崖的粮车,本是送往汝宁城的。”
“试问,分明是装粮的马车为何会有人?而且还是个孩子!再说这孩子乃王氏小儿,你肯定是知道的,你们货运行不管是谁都认识,这难道不是有人故意为之么?”
“还有,这些日子失踪了那么多孩子,都是你办的那学堂里的孩子。”
老妇生怕她会辩解似的,一股脑地说出这些话,仿佛要用这些证据堵到阮眠无法开口似的。
外面听了这些话的人,也都愣住了,纷纷议论起来。
“阮娘子怎么会是这种人?其中肯定有隐情。”
“就算不是她,定有牵连!不然孩子怎么会在他们货运行的马车上?失踪的孩子又为何都是她学堂里的人?”
“我是不信,仅凭这些证据,哪能确定是阮娘子的过错?”
随着众人讨论声起,阮眠也被逗笑了。
她当众冷笑的样子被老妇瞧见,她顿时火冒三丈:“大人!此女真是无视公堂,证据都摆在眼前了,她不认罪就罢了,还用此番态度!简直是……”
“严婶子。”
不等老妇说完,阮眠忽然沉下目光,定定地看过去,眼底犹如寒风过境,让人后背发凉。
“此前你儿子儿媳在我屋里闹了那么大出丑事,还不消停?你就想尽法子来坑我是吧?”
“胡说!我是……”
“大人,即便孩子出现在我的货运行马车上,那又如何证明一定是我害的孩子?倘若有人故意诬陷我,摸清了我出货的时间,恶意栽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