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梦粱被这个称呼叫得害羞了一瞬,但转瞬便理直气壮了起来:“我看我男朋友,天经地义。”
“是,宝宝说得对,天经地义,”李曜勾了勾唇角,俯身将他压在身下,“所以,不如我们再来做点更天经地义的事?”
白梦粱一听他这个语气便心道不好,连忙讨饶地蹭了蹭,心里却在默默吐槽哥哥小气,这么漂亮的腹肌,摸一摸就要让他“交费”。
李曜哪能不知道他在腹诽些什么,心下好笑,如果不能钓小色猫,他工作忙得要死都不忘卖力练这腹肌做什么?
因为暂时没有“收费”的打算,为防擦枪走火,李曜把那只毫不客气地搭在自己腰上摸来摸去的小爪子拉了下来,拽到面前亲了下。
他有时候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养了一块香香软软的小蛋糕,真想一口吃掉。
白梦粱颇有危机感地蜷起了手,却见哥哥只是亲了亲自己的手就没别的动作了,不禁疑惑地歪头仔细看了他几眼,似乎是想确认哥哥是不是被掉包了。
就……这么放过他了?
明明刚刚讨饶的是他,然而真被放过了,不大高兴的还是他。
好好好,哥哥不仅忘掉了七周年纪念日,还不当老流氓了。
嘤。
白梦粱从李曜怀抱中退出来,“嗖”一下扯过被子把自己裹成个白团子,背对着被扯走了被子一脸无言的李曜,头顶仿佛冒出了四个高亮大字:我要闹了。
李曜看了眼那明明在装睡,却还竖着耳朵听着他的动静的小模样,努力忍住不笑出声,不然只怕白梦粱更要恼羞成怒了。
他拍了拍气鼓鼓的蚕宝宝:“不气了,跟哥哥说说怎么了?”
白梦粱继续装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