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允开始研究陈均安父亲,学习模仿那样冷酷狠辣手腕。不断利用身边的人脉资源达到目的,获得重要职位后揽尽项目机会,非议唾骂他都充耳不闻。
姚女士当大检察官,存在任职回避,晁允没有去检察院而是选择京城司法厅。
按理说留在京城对他并不友好,从陈父三番五次使绊子就能看出来。可晁允就要等他使绊子用手段,这都是把柄和铁证。
可能后来陈父意识到这点,迅速收手,不动声色处理证据收尾。
骨节分明的手合上档案,灯光明亮,照得实木办公桌反光黑亮,桌面杂乱。过度劳累让他感觉到头疼难忍。
看眼手机上的信息,晁允眯起眼睛笑。
他的陈均安回国了,这几年攒着没休的假终于派上用场。
总是瞎跑,应该给点教训。
身边助理有不轨之心都看不出来,也得给教训。
去了一次酒吧、给过别人两次联系方式、和幼女大狗定时定点私会、还对着国外卷毛男笑……
晁允气得砰砰砰拍桌子,咬牙切齿呼吸急促。在国外没人看着,还变得放浪形骸起来了,换作以前根本不可能发生这些事情!!
有人刚想敲门进去,隔着门听到动静瞬间收回手。
这边晁允还在反复浏览陈均安的新住所地址。陈均安不乐意和父母住,但也没有前往他们大学那会住的房子。
为什么不去?
为什么要住别的房子?想有个新家是吧。
晁允第一次没有加班到凌晨,匆匆写完报告撂下笔。心里焦急得像是有蚂蚁在爬,坐立不安。
脱掉制服,换好衣服,他什么都没顾得上,去见那人这个想法太重要占据大脑,晁允穿外套的手都是抖的。
陈均安回来了。
陈均安可算回来了。
晁允一路开车跟着导航来到陈均安的新住所,被安保人员拦在外面不让进时他又诡异平静下来。嘴里叼着烟,漫不经心勾唇角打电话。
没多久,保姆小跑过来解释清楚关系,晁允笑眯眯环顾四周欣赏环境。绿植不错,空旷便利。
“他什么时候回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