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步履匆匆,有特意打过招呼的原因,大学这样人来人往的地方,一路无阻,周围安静无人,保密工作完美。
晁允落后几步,问高旗:“真不知道陈均安在哪?”
“你纠结这个干嘛,都分手出国就别问了。”
晁允目光掠过华大的花草树木,精致雕塑,自顾自说:“他离不开我的,他要偷偷难过的。”
高旗被他这话雷到,“噗嗤”一声笑出来,大喇喇:“谁?陈均安?陈均安离不开你还会偷偷难过?怎么可能啊兄弟,你想象力太丰富了。”
晁允脸色不愉,堪称阴沉幽怨。这些人都不在意陈均安的情绪,看得见冷漠疏离的态度,看不见抿紧的唇轻颤的眼睫。
晁允直勾勾看着那些谄媚讨好的嘴脸,眼里闪烁着诡谲的光。
他要爬到高位,要把那些阻挠、威胁、伤害陈均安的通通斩断,而不是总叫那个人痛苦为难。
假如他有权有势,没有人敢和他抢,敢和他争。只要轻飘飘一句话,那些联姻生小孩之类的乱七八糟都不会存在。
陈均安跑,跑到天涯海角他都能抓回来。而不是这样像个被抛弃的狗,耷拉尾巴急得团团转。
高旗叹口气,告诉他:“我不知道陈均安被安排去哪里,陈均安自个儿都不知道。得看那些人怎么安排,指不定待英国几个月又被转走,他爸心眼很密的。”
“你有陈均安联系方式?”晁允问。
高旗挠头,“有是有,但他被人看管监视着不一定能看到。”
晁允笑得灿烂:“告诉陈均安,管好下半身,我心眼小容易嫉妒,不想帮他噶蛋蛋。”
“……”
“!!!”
高旗定住脚,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什么,这传话内容是他能听的?胆子太大,居然放话威胁陈均安剁人家小弟,是真不怕挨揍挨教训。
他连连应下,悄无声息远离晁允。这人有点不太正常,陈均安和这人在一起应该是自愿的吧?
一个大腹便便的秃头,大声说:“前段时间不是举行一个纪念青春音乐会!那主持人的开场白突然变成五分钟晁允的单人澄清,好多人都知道了!学生都说晁允是被上面给搞了吵得不可开交,你们陈少花十万块钱买通的人,到最后钱还不给人家。晁允这件事澄清,我们学校的信誉往哪儿放。”
黄助理眯起眼睛,一丝不悦从眼里划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