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均安伸手捂他嘴,捂嘴还不够另一只手挡他眼睛。脸皮透粉从未见过这样没羞没躁的人。
此时此刻,对于晁允脑子有病的怀疑达到顶峰。
“哥哥……”
“闭嘴,谁先说话谁是狗。”
“汪汪。”
陈均安:“……”
下车是要扶的走路是要抱的,就没见过这样爱撒娇的男孩子。刚到家晁允就缠着他接吻,亲得陈均安眉头紧蹙站不稳,手还不老实地钻进衣服里。
裤腰带被解开瞬间,猛然清醒陈均安推他:“干嘛呢,跟谁耍流氓。”
晁允伸手扣住后脑执着接吻,手臂紧紧箍住腰防止逃跑。喘着气儿说:“又是欲擒故纵……我知道的。”
知道毛线,陈均安自个儿都不知道。
他不断后退偏头躲开,“嘴疼,你先让我缓缓。”
晁允低笑明知故问:“好好的怎么会嘴巴疼,是不是偷偷吃辣的了?”
陈均安只是淡淡睨他,这个潋滟眼神勾的晁允难耐发疯。
“我没同意,你不许瞎搞。”
晁允充耳不闻继续亲他,含糊:“口是心非,嘴巴这么软就是想让我吻你。”
这人,从哪学来的这些无耻混蛋理论。
膝盖强势抵着人,啧啧水声粘腻亲吻,陈均安喘不上气推他。
晁允垂眼,这是打情骂俏。
见人还不依不饶,陈均安蹙眉激动咬他。
晁允搂住大口呼吸的陈均安,无视舌尖被咬的痛感,得出结论:“还在撩拨我,增加小情趣。”
“胡说八道。”陈均安微喘,生生被气笑了。
“去床上好好休息等我,我上网研究研究怎么缓解撞出来的鼓包。”
晁允眼眸深深看他,“好的哦哥哥,我去床上等你。”
陈均安手机振动打来电话,给晁允看眼做出噤声手势,走到落地窗前接听。来电人是京大副校长,谭航的事情是由这人负责的。
“陈均安同学,很不巧的是发生事故前几天,那间教室的监控坏掉了。谭航同学今天在医院等了你一整天,情绪低落食欲不振。”
陈均安点头,“他可能是伤口太疼的缘故。也就是说什么都查不出来?那我就要报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