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女士觉得是时候找个庙给晁允拜拜了。接二连三的出意外受伤,距离上次的抢包擦伤不到一个月的时间。
她冷着脸瞪床上乐呵呵看手机的晁允,开口:“是谈恋爱了吗?手机对面谁啊?谈恋爱得等大学预科结束稳定下来再说。”
“陈均安,我和他说我要喝粥,他去给我买去了。”
神奇。姚女士居然听出来炫耀的意味。
“我又不是不会煮粥,非要人家给你买干什么。人家是你的朋友,不要总是让陈均安忙里忙外照顾你。”
晁允对着镜子欣赏自己额头上的纱布,自顾自:“哇哦,男人的勋章。”
他记得那个什么什么马大哈脑门上就有个疤,是替陈均安伤的膈应死了。
病床上的晁允脸色发白,笑容神采奕奕。
“医生说你有点脑震荡,后背上的瘀血得每天晚上用药酒揉开。差不多能走了,明天就别去补课,让你休息一天。”姚女士说着,见晁允精神头够足终于放下心来。
到底是亲生儿子,不可能说不心疼。但姚女士强硬惯了,不爱表现出来。
陈均安敲了下门,低声和站在门口的姚女士打声招呼。他抬眸不经意打量一眼晁允的母亲。
长得确实像,这位女士就像是美艳热烈的红玫瑰,岁月都不忍心在她脸上留下痕迹。
“陈均安!你过来!”晁允笑眯眯坐在床上喊他。
陈均安拎着买来的几碗粥走过去,问他:“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