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母亲即使不能保护自己的子女,也万万不应该虐待自己的孩子,但耶律余里衍对赵?,连最基本的疼惜都没有。
是以,王蔤作为赵?天下第一好的朋友,她恨屋及屋,对耶律余里衍也没啥好印象。
“早就不难过了,都快忘掉那人的模样了。”赵?昂头,望着夜空中的皎洁月色。
王姑娘那片天地的月色,也是如此美好吧?
倏忽,阁楼上面传来的谩骂声,打破了这份寂静。
王蔤耳朵比较尖,依稀听到耶律余里衍在骂赵?,说他不孝不悌,枉为人子,吧啦吧啦一大堆恶心人的话。
“传孤的令,她再多言一字,孤便当着她的面,摔死她与完颜宗望的那对儿女。”
赵?是希望王姑娘心疼自己,但他容不得任何人在她的面前诋毁自己,这里面就包括他的生母。
“是,殿下。”小六子早就生气了。
他躬身退下,一路小跑的去传令。
很快,耶律余里衍的谩骂戛然而止,徒留摔打桌椅的嘈杂声。
“里面的家具,都是红木的吧?”王蔤见不得人糟蹋东西,尤其是古董。
她要不是怕惹人注意,早就在倒卖古董的路上暴富了。
这可都是钱呀……
“去,把那人的屋内陈设,通通腾空,不留任何物件。”赵?被她财迷的小表情,逗的眉眼含笑。
“其实,我人还不错,人善我,我亦善之;人不善我,我亦善之。”
“是吗?我就没你那么好了,人以善意待我,我自回以善意;人若以恶意伤我,我必予以反击。”王蔤一个小眼神投过去。
就算他不承认,她也知道他和她是一类人。
张知府:“……”
他是过来禀告军情的,绝非故意偷听殿下胡说八道,糊弄蔤神的。
“站那干什么?”赵?嫌狗头军师碍眼。
张知府:“……”要不,他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