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赵?一离开她的视线,微扬的唇角还在,但看似幸福的一张俊颜上,除了唇畔的笑容痕迹,那双墨玉般的眼眸却杀气涌动。
他的王姑娘明明是那么好,为何总有碍眼的畜牲惹她忧心忡忡?
很快,张知府就屁颠屁颠的过来了。
他一身红色常服,步伐轻盈。
他还记得王禀托自己带话,询问殿下何时能归还王家祖传的白玉璧。
可从他回京到即将离京赴任,几个月的时间里,都没见到晋王一面。
若不是晋王和他们在太原城浴血奋战过,宁可殉国也不投降,他确定以及肯定殿下的品格贵重,并非那种奸佞小人,他都要怀疑晋王要昧下王家祖传的白玉璧了。
等张知府行完礼,赵?把碎玉和老宅照片,一起给他看:“这上面灰沉沉的脏玩意儿,可能祛除?”
“小小阴气,下官略施小计,便可清除干净。”张知府傲娇极了。
方才,他还以为出了什么天大的事,眼前的小问题对他来说,实在是专业对口,抬抬手指就能解决。
想他堂堂张家后人,山医、命相、卜卦、驱鬼、诛邪……不要太擅长。
“你确定以你的实力,可以化掉碎玉上的阴气?
你仔细看看,这老宅上面的阵法,是以自然山水作基,碎玉为引。
若强行破阵,整个村庄的风水,怕是要百年才能恢复。
以后这里的村民,如何讨生活?”赵?掀开眼皮,瞧了他一眼。
自从王姑娘被邪魔外道欺负,他就找司天监、天文院,要了很多玄学方面的书籍,只要他一有空就会学习。
现如今他算不上多厉害,但很不容易被忽悠。
随着晋王的话音落下,张知府再次认真查看照片。
一个小小的村庄而已,能有多少地气?
殿下好歹是武将,十几万的金贼说杀就杀,几百人的小村庄反而那么慎重?
再说就算损伤了地气,村民也不至于饿死,顶多百年内不再出什么人才,或者大人物,仅此而已。
他恭恭敬敬的请命:“殿下体恤百姓,乃天下之福,下官愿意过去跑一趟。”
“可有不用你过去的万全之法?”
巧了,赵?比他更想过去,奈何没有半分办法。
张知府不懂殿下为啥是这个反应。
他顿了顿:“也不难,下官画张破阵符,应该就可以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