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货就是个窝里横,只会欺负蔤丫头这样的小姑娘,压根不敢跟他们这群老爷们对上。
可不就是这样,王振家在王富贵瞪过来的时候,还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哆嗦。
就这还敢开口要钱?
王富贵都不稀得理他!
周围,有一部分王氏族人气得想骂娘,真心替老族长的付出不值。
但还有一部分人则对王蔤分到老族长遗产,心生嫉妒,就在一旁看热闹,说风凉话。
王蔤把众人的神情尽收眼底,尤其注意到金春丽和金家人的表情,大概能揣摩到对方准备离婚的想法。
她若有所思地笑了。
自从村里拆迁,村里人一夜暴富,就越发不把钱当钱了。
瞅瞅,平常靠着种地,一年到头挣个几万辛苦钱的人,现在张口闭口就敢要一百万了。
全村拆迁,安安稳稳的过上包租婆、包租公的生活,不好嘛?
为什么非要各种无底线的作?
让她的心一点点硬起来。
她侧眸,冷凝着对方:“振家叔弄些身在曹营,心在汉的事,怪没意思的,你走吧,我来给老族长摔盆。”
“你一个女孩……有什么资格……”金春丽怒了。
“谁让老族长养了三十多年的儿子不中用,连最后的送终,都要讹钱?”
说着,王蔤把白色的麻布孝服套在衣服外面,为老族长披麻戴孝。
按照村里的丧葬规矩,摔盆通常由逝者的长子或长孙执行,以表示孝顺和承担孝子的责任。
但王振家早就把他儿子留在金家村,根本不给自己留下替补。
王振家觉得没脸,可他提出要钱的那一刻,就该预料到被拒绝的后果。
然而,在利益熏心之下,他偏偏以为王蔤像以前一样好说话,好拿捏。
既然用不上这个大孝子了,王富贵干脆招呼族人把他赶出去。
“钱……钱还没给我呢!”王振家被打的抱头鼠窜:“一百万不给,之前说好的十万,可不能少!”
金春丽也被王家的姑奶奶们暴击,她惨叫连连。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房子都已经过完户了,你们非要耍无赖的话,我可以报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