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气势依旧还在，但好像多了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气质。

陈蝶点点头，垂眸等她下一步动作。

小乔等了许久，没等来陈蝶的职责，疑惑地抬头看她。

对上陈蝶平静无澜的目光，小乔心头又是猛地一跳。

看她半晌没有动作，陈蝶微微皱眉：“乔掌柜的可是还有别的事儿，或是要等的人？”

“没有。”

“既然没有，那便头前带路吧。”

陈蝶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抬手揉了揉太阳穴。

乔掌柜的分明是分明是铺子里的老人了，怎看的还是这般呆傻？

“哦，好的陈总。”

小乔恍若梦醒，赶忙快走几步，摁开了电梯。

“叮”，电梯运行，小乔透过电梯的反光玻璃偷偷打量陈蝶。

陈总今天没骂她，倒是个稀罕事儿。以前都叫她“小乔”，今天叫她“乔掌柜的”。

难道，这是陈总在给她暗示？

可是暗示什么，升官？不对不对，她已经是秘书了，还能升到哪里去。

那总不能是降职吧，再降，那她不得被开除了？不行不行。

小乔一阵恶寒，甩了甩头，轻声“呸呸呸”。

短短的一分钟，小乔脑海里闪过八百个念头，做了五百个小动作。

陈蝶扶额叹息，在心中不断安慰自己。

无妨，无妨，掌柜的只是年纪小，不稳重，铺子里的其他伙计肯定不这样。

“叮”，电梯的提示音淹没在淹没在万人声响中。

伙计们三三两两聚在一起，更有甚者抓了把瓜子，瓜子皮和花生皮随意地被丢在地上。

如果把电脑和办公桌换成菜摊，陈氏将开拓一个新的市场。

看着眼前乱七八糟的环境和消极怠工的活计，陈蝶升起一股无名火。

嗯，不是小腹，是心头。

小乔紧紧地闭了闭眼，虚弱无力地挤出一个微笑。

她多么希望今天是世界末日，过了零点，哦不，就现在，毁灭吧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