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属下看那茶水已经少了一半有余,剩余的茶水属下已经处理干净了。本来是想将这些东西放在她那的,可没想到她回来的如此之快。”
王彩月说着,从袖口中掏出一堆书信和一个物件放在桌上
而那些书信,正是他们与夏珩国来往的书信,而那个物件,正是他们的信物。
那黑衣人冷哼一声,皱眉说道:“罢了,这事估计还得从长计议。看来这苏恋卿身上还藏着不少的秘密。日后,你得多加防范,顺便再找机会试试。”
王彩月应了一声,随后又将苏恋卿刚刚的话复述了一遍给黑衣人听。
说完,王彩月脸上还带着愤恨,咬牙切齿说道:“这苏恋卿当真是是非不分,夏珩国是她的母国,她竟然能做出这种事来。”
黑衣人冷笑一声,面上表情冷漠不已,开口道:“不过是胆小如鼠罢了。”
“苏恋卿真的有辱我们夏珩国,她竟然还帮着这杀人如麻的王爷做事!”
王彩月愤恨不已。
黑衣人兀自倒了一杯水,说道:“任由她去吧,不必放心上,我们重要的事可不能耽误。”
“是!”王彩月跪在地上,恭敬的行了个礼,“渊王府内有我们的人手在,主子的大计一定会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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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恋卿房内。
苏恋卿打了点热水,将自己浑身上下洗了个干干净净,这才满意。
打了个哈欠,苏恋卿折腾了一天了,浑身疲惫不已。
回想起王彩月那鬼鬼祟祟的举动,苏恋卿将桌上的茶壶看了一眼,里面是满的。
而在她穿来之前,原身是喝了不少茶水,按理来说,这茶水不可能这么满。
恐怕这是王彩月做的。
那她又鬼鬼祟祟的在她床前干什么?
苏恋卿不是很明白,但也没有往心里去,毕竟,王彩月对于她来说,只是一个小喽喽。
苏恋卿很快就躺在床上了,开始纠结该如何跟陆行渊发生什么故事了。
啧。
什么抓奸细!
抓什么奸细?
她的目的只有一个好嘛?
那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