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片光滑细腻、如同上等羊脂白玉般的后背肌肤,猝不及防地撞入我的眼帘!
那肌肤在烛光下泛着温润细腻的光泽。
肩颈的线条流畅优美,一直延伸到被贴身小衣遮挡的深处。
她的腰肢纤细得不盈一握,臀部的曲线却在宽松的旗袍下摆被褪下时,勾勒出一个饱满诱人的弧度。
仅仅是这样一个背影,就已经美得惊心动魄,足以让任何正常的男人口干舌燥,血脉贲张。
我感觉鼻腔里一阵发热,几乎要控制不住。
旗袍顺着她光滑的肌肤滑落,堆叠在脚边。
她没有丝毫停顿,仿佛这一切再自然不过。
接着,她弯腰从床边的一个小藤箱里,拿出了一件…粉色的睡裙。
那睡裙的料子很薄,带着一种近乎透明的朦胧感。
当她抖开它时,薄纱在烛光下流淌着柔滑的光泽,可以清晰地想象出它覆盖在肌肤上的样子。
洛水仙抬起修长的手臂,动作优雅地将睡裙套过头顶。
薄纱如流水般滑过她的身体,覆盖住那令人眩目的雪白。
那一瞬间,时间仿佛被无限拉长。
薄如蝉翼的粉色纱裙,根本无法完全遮掩内里的春光。
烛光穿透轻纱,朦朦胧胧地勾勒出她起伏的曲线。
圆润的肩头,纤细的锁骨,饱满的胸脯轮廓,以及那若隐若现的腰肢和修长的双腿。
睡裙的长度只到大腿中部,露出一双笔直匀称、同样白皙得晃眼的小腿。
她的皮肤在粉纱的映衬下,更是白得发光。
细腻得看不见一丝毛孔,如同最上等的丝绸包裹着的温香软玉。
这身装扮,将成熟女性的丰腴性感与一种近乎少女的娇嫩脆弱完美地糅合在一起。
形成了一种致命的、令人无法抗拒的香艳冲击。
我甚至能感觉到自己太阳穴在突突直跳,浑身的血液都在朝着某个方向奔涌。
喉咙干得几乎要冒烟,只能死死地攥紧拳头。
指甲深深陷入掌心,用疼痛来维持最后一丝摇摇欲坠的理智。
她转过身来,脸上带着一丝完成任务的轻松,却又恰到好处地残留着几分羞赧。
粉色的薄纱睡裙让她整个人看起来更加柔软、无害,像一朵在夜色中悄然绽放的娇嫩花朵。
她赤着脚,踩在冰冷的地面上,一步步向我走来。
睡裙的下摆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摇曳,如同水波荡漾。
“好啦,这样舒服多了。”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慵懒的沙哑,更添了几分诱惑。
“你也别傻站着了,这破棉袄又脏又厚,穿着多难受?脱了吧,换上这个。”
她变戏法似的又从藤箱里拿出一件半旧的、但洗得很干净的男式棉布睡衣,一看就是她亡夫留下的。
她走到我面前,不由分说地就开始解我身上那件又脏又破、还斜披着红绸布的破棉袄。
我浑身僵硬得像块石头!她的手指带着微凉的触感,偶尔不经意地划过我的脖颈、胸膛。
那股混合着她自身甜香和玉兰膏幽香的复杂气息。
随着她的靠近,更加浓郁地包裹住我,熏得我头脑发昏。
她动作麻利,很快就把我那件散发着汗味和泥土味的衣服扒了下来,露出了里面同样不算干净的旧衬衣。
她似乎毫不在意,顺手又把那件干净的男式睡衣抖开。
踮起脚尖,像照顾孩子一样,小心翼翼地帮我穿上。
她的发丝拂过我的脸颊,痒痒的。
我像个提线木偶,任由她摆布,脑子里一片空白。
只剩下她身上那无孔不入的香气和近在咫尺的、薄纱下起伏的温软轮廓。
换好睡衣,她似乎松了口气,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