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见面,总免不了一顿数落,末了每次见到他总会臭着脸扔给他一堆瓶瓶罐罐,口是心非的说怕他把自己作死了,丢温家和镇西侯府的人。
宫远徵轻哼一声,“难得,你竟没把自己忘了。”
说着,他从腰间的药囊里摸出两个小巧的瓷瓶,狠狠塞进百里东君手里,“拿着。”
百里东君连忙把瓷瓶宝贝似的揣进怀里,笑得一脸讨好:“还是小阿珩疼兄长了!”
“谁疼你了?” 宫远徵别过脸,耳根悄悄泛起一丝泛红,声音却依旧硬气,“我是怕你死在外边,姨母、舅舅和外公伤心。”
温辞的目光落在司空长风身上,见他脸色苍白,身形摇摇欲坠,便上前一步,伸手扣住他的手腕。
片刻,她平静说了一句让百里东君和司空长风大惊失色的话,“你要死了。”
宫远徵听说这用枪用的不错的人要死了,眉梢微挑,忽然对他生出了几分兴趣。
他几步上前,也不管司空长风愿不愿意,指尖径直搭上他另一只手腕,凝神探脉片刻,缓缓摇了摇头,“你真的要死了,这伤可不好治。”
看着姐弟俩这副云淡风轻的模样,温壶酒就想到几年前,他这小侄女当着老爷子的面给他端来一杯看似寻常的添了料药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