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若非这些流言蜚语,再加上他们当年的冷眼旁观、不作为,玥徵又怎会那般决绝地带远徵离开宫门?甚至带走了徵宫的所有亲信与积累百年的底蕴。
他们当年也曾想过阻拦,可谁曾想,他们的舅舅直接毒倒了宫门上下所有的人,别说阻拦,就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
徵宫和医馆,即便过了八年,他们舅舅带两个孩子离开前布下的毒阵,整个宫门依旧无人能解。
如此次厉害的毒师,如此出神入化的毒术。
雪长老望着殿外迷蒙的雨雾,心底竟涌起几分难以言说的艳羡。
北离,真是一块人杰地灵的地方。
可是,宫门自有宫门的使命和责任,身为宫门血脉,哪来的自由?
宫鸿羽沉吟片刻,“等尚角回来了,我会与他说的。”
天清气朗,惠风和畅,日光明媚,风软云闲,又是一个好天气。
温辞立在酒楼雅间的窗前,凭栏远眺。
街角处,走来了一个黑衣少年,浑身透着股桀骜不驯的痞气。
指尖漫不经心地把玩着一把精致的匕首,走路走的歪歪扭扭,一路上东看看西摸摸,一副游手好闲的模样,一看就不像是什么好人。
温辞的目光在他身上稍作停留,便转向周遭纵横的街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