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文子端与温辞已携手回了三皇子府。
文子端对于今晚在文帝寝殿所说的那些话,之后会带来什么影响,会不会引起什么风波,他不想再多思虑。
反正话已出口,如覆水难收,纠结太多也无济于事。
不过,能将自己心里积压了许久的话,一股脑全倒了出来,只觉得胸口的郁气散了大半,整个人都松快了。
至于他那老父亲被气到拔剑,可见是被气的够呛,这不恰恰说明父皇身子骨硬朗,依旧老当益壮么?
况且,父皇虽怒到极致,他一没有被禁足,二没有被打板子,这事也算是过去了一大半。
等日后,父皇再想起这茬,也未必能找出像样的理由罚他。
当然,更何况眼下正是敏感时节,父皇更不可能动他。
不然,岂不是明晃晃的告诉朝臣,是他这个三皇子和霍不疑蓄意谋害储君,皇家兄弟手足相残。
皇家兄弟手足相残的丑闻流传出去,不仅父皇要被气病,皇后娘娘都要在病一场,皇兄怕是又要闭门不出了。
文子端握着温辞的手,“今日在宫里,我跟父皇说,他要是扣我的俸禄,我就带着阿昜改随你姓温。你猜猜,父皇当时脸色有多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