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子晟,他也不能大张旗鼓的动凌益那混账东西,若是证据确凿,也只能私下里处置,断不能闹得满朝皆知,伤了子晟的颜面。
毕竟不是儿子,文帝在儿媳面前,还是要些脸面的。
越越妃将文帝的神色变化看在眼里,抬眼轻轻扬了扬下巴。殿内侍立的宫人、内侍见状,立刻悄无声息地躬身退下,合上殿门。
直到殿内只剩他们三人,文帝正了正神色,沉声道:“你且说说看。”
“儿媳与子端怀疑,田家酒楼的掌柜田朔,恐是前朝余孽。” 温辞话音刚落,殿内的气氛骤然一凝。
文帝和越妃坐直了身子,眼底的漫不经心瞬间褪去,互相对视一眼,这可不是什么小事。
“说下去。”
“儿媳和殿下怀疑,这田朔,是前朝宫中的内侍。
温辞语气笃定,“儿媳其实只见过他三次,他脖颈光洁无喉结,下颌也从未见半分胡须的青茬,肌肤更是比寻常男子细腻许多;说话时虽刻意压低了声线,可细听之下,仍能察觉几分柔婉。此人尤其擅长察言观色、揣摩人心,说话时委婉含蓄,字里行间总带着几分刻意的谄媚。”
文帝和越妃的神色越发的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