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子端看着越瑶不知悔改的模样,心里只觉得堵得慌。
“是你做的事,恶心。”
越瑶慢慢松开拽着文子端衣服的手,趴在地上,眼泪一滴一滴的落在地上。
“吾再问你一次,究竟有没有人在背后撺掇你?有没有人在你耳边说些似是而非的话?当初那些流言究竟是不是你传出去的?”
“那表哥还会相信我吗?我说不是,表哥会信吗?”
“吾只信证据。”
越瑶愣了下,证据?她有什么证据?谁算计她的她都不知道,她去哪里找证据。
她是他的表妹啊!她跟在他身后长大,如今他竟然一点都不信任她,他难道不清楚她是什么人吗?
“好,都是我做的行了吧!”
文子端失望地摇了摇头,“既如此,重责三十大板,日后,就别去见皇子妃了。”
文子端这一刻突然心生感慨,这世间女子大多是没道理可讲的,也是讲不通道理的。
她们既不听人分说,也不容人辩驳,偏生都有一套自成方圆的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