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生院内。
医生看后说:“腿粉碎性骨折,闷在水里时间又长,即使醒了脑子也不会多清楚,家属呢?”
“我们都是路过的。”
医生联系附近的派出所处理。
李映棠作为第一发现人被问话。
“叫什么名字?家住哪里?哪个单位上班?你怎么发现的伤者?”
李映棠一一告知,并掐了头描述:“我从西区解放路的美居家具厂出来后准备回大金洋百货商场附近清坊路上的纤妆店,过了桥突然听到一声巨响,回头见桥塌了,以为自己弄的,俯身一看里面有血赶紧呼救......”
“桥是危桥,上面挂着牌子你没看见啊。”附近的住户道。
李映棠面不改色:“没注意。”
她当然知道是危桥了,而且经过好多次。
哪块板子不经踩,她清楚的很。
“你咋能不注意呢,我老花眼都看见了,幸好没出事。”有个大爷说。
李映棠没吭声。
问话人员问身边的同事:“从解放路到清坊路,走这边近吗?”
“确实近。”
李映棠竖着耳朵听到了:“你什么意思呢?我还能说谎不成?”
“你描述的太清楚了,像提前想好的答案。”工作人员提出质疑。
李映棠:“.......”汗,没有破绽竟然是最大的破绽。
不慌。
她淡定道:“我对象是西区刑侦队的顾问叫秦霰。听过他讲过一些案件,也因为发现过命案做过笔录,对此有些经验,一次性说清楚怎么了?你们不会怀疑这位大叔坠河跟我有关吧?我又不认识他,无冤无仇害他干嘛?害他又救他?何必多次一举?”
李映棠的话滴水不漏。
记录员挑不出错处,反过来安抚她的情绪:“只是问问,你不必着急。”
“谁着急了?就事论事,我可以走了吗?”李映棠道。
“嗯。”
..........
李映棠得到了对方的允许,提着螃蟹离开。
经过长街。
瞥见丁薇站在一家烧烤店门口,顺路过去打招呼:“薇姐姐,吃烤串?”
丁薇笑道:“映棠啊。你吃吗?”
李映棠:“不吃。”
丁薇:“明天到我店里玩吗?你走了之后,我把单子谈下来了,夫妻俩买了两张床,沙发茶几餐桌一应都要。挣了不少。多亏你。”
“休想捧杀我。”李映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