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映棠可不惯着对方,上门通知其家人接。
两个儿子都不愿意接。
“她咋走的咋回来。”
李映棠:“路上摔了怎么办?”
“她自己受着。”柳婶的小儿媳言辞刻薄,对比从前马首是瞻的态度判若两人。
“我自己受着?我之前身体好,手里攒着钱的时候,你可不是这么说的。”柳婶出现在大门口,双眼气的通红。
小儿媳梗着脖子道:“我又没花你几个钱。”
李映棠没空听他们吵架,走了。
出门和秦霰遇上,两人一同往大路上走。
李映棠:“她怎么又同意回来了?”
“找了村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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返回卫生站,李映棠兑水洗澡,擦头发时,房门响了两声。
“进来。”
秦霰:“我帮你擦?”
“不要。”李映棠话锋一转:“林同志刚回来时,你们说了什么?我瞧着你那阵子不太开心。”白天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机会问,如今私下,也不敢再称呼林屿为三叔公,防止他偷听。
秦霰以为自己已经足够收敛,不曾想她还是发现他的细微变化。自觉被她在乎,心底的不痛快,瞬间被清理干净,言简意赅的说明情况,轻叹道:“又多出一个人,事情更复杂了。”
李映棠却不认为:“我觉得事情明朗了。郑嘉丽偷药,冯琪为她走关系,你妈妈和冯琪是情敌,药用在谁身上,不言而喻。依我看,你妈妈晕倒了,贺老老头见色起意。
也不对!
如果冯琪得逞了,为何不告诉贾伯伯?假如我是冯琪,我一定告诉贾伯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