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政凛被他一声“宝贝”喊到全身发毛,手臂起了一堆鸡皮疙瘩。
他脸色涨得通红,企图抢回男人手里的东西。
只可惜,“柔弱的小可怜”哪里是强壮暴徒的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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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他被暴徒禁锢在床上,双手也被束缚着。
男人好奇地研究点歌器,“你每晚都带着它听歌吗?”
傅政凛把脸埋进枕头,闷闷地“嗯”了声。
“二十分钟已经到了,游戏结束。”
傅政凛动了动手腕,“解开。”
方豫摘下口罩,掀开他衣服下摆凑过去,“不要,还没玩够!”
点歌器被他打开,傅政凛隐忍的哭声不绝于耳。
方豫听得喉咙发干,全身血液仿佛被什么点燃,瞬间沸腾起来。
“趁着你爱人在隔壁房间呼呼大睡,我们做点快乐的事情。”
“歹徒”桀桀笑出声,朝小可怜傅总伸出邪恶的爪子。
*
两人闹腾了几个小时,临到天亮才双双入睡。
早上六点,楼上的住户顶着两个黑眼圈坐在露台噼里啪啦敲着键盘。
没人知道他躲在这儿听了一晚上的墙角。
从歹徒敲门开始,他就嗅到了不寻常的气息。
“小两口真会玩,可怜我这个孤家寡人,独守空闺。”
他合上笔记本,抬眸看着天边缓缓升起的太阳,低声呢喃:“又是一年冬至,什么时候轮到我脱单。”
像他这种从来不出远门的男人,忽然下定决心来一趟说走就走的旅行。
“花一周的时间旅行,顺带偶遇未来对象。”
他单身了三十多年,是天生弯,爱好就是磕cp,如今总算把注意力放在自己的爱情上面。
趁着年纪不算大,磕一磕自己也无妨。
事不宜迟,他匆忙收拾好行李,拉着行李箱快步走出静安小区,就怕慢了一步会后悔。
……
傅政凛一觉睡到下午,醒来的时候发现周遭的环境很陌生,过分宽敞和豪华,压根不是自己的房间。
他捂着酸痛的腰坐起身,缓缓扫视周围的场景,视线在触及墙上的东西后,瞳孔猛然收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