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突然倒地,黑白意识到不对,伸手掐住他下颌。
暗红色的血从他嘴角流出来。
黑白松开手:“晚一步。”
无常低头看看尸首:“带回去。”
……
余笙笙回到镇侫楼门前,马刚停稳,傅青隐淡淡道:“下去。”
余笙笙心说喝醉酒的指挥使最大,乖乖听令就是。
赶紧下马,在一旁等着,傅青隐也下马,拍拍马背,马自己去后门。
傅青隐迈步往里走,余笙笙赶紧跟上,以为他还会有什么吩咐,结果到他房间,他进去“砰”关上门。
余笙笙:“……”
金豹豹从远处探头,小气声问:“小姐,怎么了?指挥使生气了?”
余笙笙摇头:“不知道。”
她不回来,金豹豹和周嬷嬷谁也睡不着,这会儿总算放心。
余笙笙打发她俩去睡,拔下头上簪子,在灯下翻来覆去地看,爱不释手。
转念一想,这么贵重的东西,不能白要人家的。
她铺开画纸,开始忙活。
傅青隐一觉醒来,已是天光微亮。
他看一眼衣架上的红袍,目光微微一凝。
余笙笙猜的不错,他确实有点洁癖,一模一样的红袍,他有十一件,每天都换,每晚换下来的也挂在衣架上,平展没有一丝褶皱。
而这件,腰侧,一边一个,各有极浅手印。
翻身坐起,再看衣架旁的小几上,摆放整齐的是他的随身之物。
刀、玉佩、钱袋。
少了一件。
玉簪,没有了。
手脸身上都太干净,他即便困极累极,睡觉前也会清洗干净。
所以,一点线索也无。
回想昨晚,吃过那顿饭,头脑就有点不太清楚。
记得去过那个女人的家,好像还拿了什么东西走,再就是……去了城外?